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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新课改,这位教授四十年前就开始起步
2020-09-10 来源:高新教育集团   编辑:小记者

中国陶行知研究会常务理事,中国陶行知研究会中学教育专业委员会副理事长,四川省陶行知研究会常务副会长,成都师范学院教授,广州高新教育集团首席顾问。
 
刘裕权
 
Tuesday. 2020
 
前段时间,与四川省教育厅原副巡视员、四川省教育学会副会长周雪峰先生一起前往自贡衡川实验学校参加自贡民办教育协会的成立大会。
 
在来去的路上,他特别地谈及他在担任高教处处长的任期内,在不少高校与相关领导、老师们交流的时候,多次地谈到了大学教师在教改中的先锋地位和作用,多次强调大学教师应该自觉主动地站到教改的第一线,主动积极地进行教改,为培育优秀人才、为学生展示其榜样作用、为自己的教育事业增光添彩,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他还特别意味深长地说到,不少老师并没有真正意识到,教改最大的受益者首先就是教师本人。他还询问我在岗位上的时候,是否也进行过教改,在教改方面做过哪些事情?
 
雪峰先生的一番话语,激发起我对自己教师生涯的全面回顾,也激发起对自己曾经的教改历程做一个梳理、总结和反思。
 
我的教改是这样起步的
 
 
还记得,大学毕业以后,我走进了我国三线建设最重要的地点之一的现代钢城“攀枝花”。在攀枝花教育学院开始了自己的教师生涯,开启了自己的讲台历程。现在回想起来,由于我一贯的做事认真和对自己良心负责、对学生成长负责的态度,我开讲的第一门学科,我所上的第一节课,都已经贯穿着教改的意识和教改的精神。
 
我刚刚走进攀枝花教育学院的时候,从内心深处来讲,面对着我们的专业可以教授的《心理学》《教育学》两大学科,我更加期待讲授《心理学》。因为当时在不少人的心目中,《心理学》是一门能够知晓别人心中在想什么的学科,既具有一定的神秘性,更具有很大的吸引力。遗憾的是,我刚报到,就被告知《心理学》已经有两位老师在教授了,我只能准备讲授《教育学》了。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也就被动地被确定为教育学老师。
 
 
当时,没有任何教学经历和经验的我,为了站稳讲台,首先为自己的教学确立了一个教学目标,把《教育学》上成学生们欢迎的学科;其次我主动摒弃了自己很讨厌、却是不少老师惯常使用的“照本宣科”、“一言堂”的教学方式;第三,我在反思自己大学生涯学习历程的过程中,发现大学期间教授我们普通心理学这门课程的黄希庭老师所采用的教学方式、所组合的教学内容是最受欢迎的,也是学生们受益最多最大的。
 
于是,在“见贤思齐”思想的指引下,我在备课中主动地向黄希庭老师学习,采用了多本教材、多种资料、多个学科“优化组合”的方式,尽可能地把文学、社会学、伦理学,甚至教育电影中的若干观点和素材组合到自己的教案,让自己的教学从一开头就走上了“寻高点、夯基础,觅亮点、找话题,求共鸣、受欢迎”的教学之路。
 
 
为了实现自己的把教育学上成一门受欢迎的学科的目标,我对于自己的每一节课,可以说是花了很大的力气、费了很大的功夫去准备。那时候,我主讲的学科——《教育学》,既没有通行的教材,就连相关的教学辅导资料都处于“奇缺”的状态;没有办法,我只好把自己大学读书期间,教育学课程学习中所做的笔记,再一次地翻了出来,反反复复地阅读、思考,寻找自己教学的基本思路和主要素材。
 
在这一过程中,我主要做了以下的几项工作——
 
图片来源|16素材网
 
一是全面地重新学习了哲学理论,包括通读了李达的哲学著作、艾思奇的哲学著作和李秀林、肖前老师主编的中国人民大学哲学专业的相关教材,让自己尽量地站在哲学的高度去建构自己所教的《教育学》的基本框架和基本内容,这一做法几乎贯穿了我教师生涯中的教改历程的每一环节。
 
二是全面地学习了“老三论”(系统论、控制论、信息论),让自己站在新的方法论的高度和角度去思考自己所教学科的结构、内容和形式;那一段时间,留在我脑海里最深刻的东西就是在内容相对不变的情况下,结构的改变会给我们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东西,会让我们的眼前一亮、呈现出许多不一样的东西;事实上,当同样的内容,我以不同的视角、不同的观点、不同的结构呈现出来的时候,在我的学生和听众中真的引起了不小的共鸣。这,也成为我教改的一个重要特点。
 
 
三是我遵循牛顿先生提出的“我并不知道我在世人眼中是什么模样,对我自己来说,我似乎只像是一个在海边玩耍的男孩,不时找到一颗平滑的卵石,或比较美丽的贝壳取悦一下自己,而真理的大海则横列在我面前,一无发现”和“我之所以站得高、看得远,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上”这两句话内蕴的精神,我努力地搜集那个时候能够看到的与《教育学》这门学科有关的资料,一点一点、一章一章地学习、记录,寻找和自己的观点、想法基本一致的东西,再把这些东西汇集起来,组合成最初的讲稿。可以说,牛顿的名言伴随着我整个教师生涯和教改历程,牛顿的精神让我把自己所上的《教育学》课建在了一个较高的起点上。
 
 
同时很庆幸的是,我在攀枝花教育学院遇到了我的恩师——欧天相老师。他与众不同的教学,尤其是他在处理教材和教学过程中,所采用的富有文采和对仗的“排比句”、“对偶句”的教学,所组合的教育教学、学习与生活中若干的精彩案例,不禁让我大开眼界,更让我寻找到了一种颇受学生们欢迎的教学处理方式和讲课方式。
 
再加上在这个时期,我旁听了四川师范学院中文系(后来的四川师范大学文学院)包括张昌余老师、徐安怀老师、范文瑚老师在内的若干高手所讲的课,让我一下子发现了文学、社会学、美学在教学过程中对于学生的吸引力,以及对于老师自身素养的提升和展示的价值,让我过往积淀的文学素养找到了发挥和呈现的地方,也让我更加喜欢阅读文学作品,尤其是报告文学、散文、诗歌一类的作品。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不仅在备课过程中阅读了大量的教材以及相关的文献资料,而且在教学过程中,大量地运用“排比句”“对偶句”以及诗歌、散文、报告文学等素材,让我的课堂教学既有诗歌般的节奏鲜明、气势磅礴,又有散文般的形散神不散,一浪接着一浪、一环紧扣一环。
 
图片来源|图虫创意
 
我的教改之路就这样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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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稿 | 刘裕权教授
文章排版 | 植诗韵
文章审核 | 侯丽萍